第五十章 出征酒宴

第五十章 出征酒宴

下午，杨维富也赶来了，玉成安排的很好，我有心让三叔多喝一点，特地带了几个女将，岳母喝酒算一个，半斤老烧锅是没有问题的；还有一个奇兵，那就是素兰，只要给她控制好节奏，八两也没有问题；雪儿、燕子、刘婷和刘敏喝酒就不行了。

到了晚饭时间，玉成陪着我在营区里走走，我今天想看的是餐厅，看看士兵们的伙食怎么样；士兵们成小队的排队进入食堂，纵队部军官是三三两两地往里走，我问：“玉成，你们这里没有将军官和士兵的食堂分开吗？”

“没有，本身营区已经快建满了，分开的话又要建房子，再说也没什么必要，在这里进餐的士兵都是内卫部队的；山上的都是自己派人下来将饭菜抬上去吃；”玉成说。

“现在纵队总部营区里有多少人进餐？”

“除了山上的四个小队，这里还有558人，现在分两批吃饭。”玉成将数字说到个位。

我走进大餐厅，去看士兵的餐桌；玉成介绍：“从去年5月1日起，因为训练量太大，为了保证战士们的营养，每天都有肉，面食管饱、不限量。”

我看到战士们都在吃馒头，稀饭，菜碗里还有咸菜烧肉；应该还算是不错的了，就赞许地点了点头，跟着玉成去小餐厅。

小餐厅在士兵餐厅的西边，也是用石块砌的墙，用泥土勾的缝，上面是木板，瓦架在稀稀的木板上，外面如果有风，在里面能感觉到风从瓦缝里倒灌进来；房间较大，用两个方桌并起来做餐桌；大家都到齐了，三叔坐正位，岳母、我、杨维富、燕子、银山、雪儿、玉成、刘婷、素兰、刘敏，加上5纵的参谋主任刘正元正好齐齐一桌，桌上有熏猪肉、酿粉肠、过油肉、**肉、炒蝴哈羊肉、头脑、刀削面、拨鱼、猫耳朵、莜面栲栳、闻喜饼、西北羊汤、羊杂烩等，加上几瓶东北老烧锅，摆满一桌。都是山西本地菜，可我们都是南方人，大家看着既新奇，又感觉不像南方的酒席那么正规，特别是刘婷她们三个四川来的女孩，看着这大肉、面食，不知道从哪里下筷子。

三叔提议先以山西这里的习惯，每人先喝三杯酒，大家端起了酒杯；北方的什么都比南方大，但这个酒杯却比南方的小得多，大家都一口喝下，这60多度的酒一杯下去，感觉火辣辣的一条线从喉咙下到了胃里，三叔笑着将酒入口，感觉他好像进入了一个浩渺的世界，眼神里透着惊讶、满足，然后又回到了现实，带着愉快的口气说：“大家不要客气，多吃点我们山西特色菜！”

看着三叔自己心里好笑，才来两年，他把自己变成了山西人了；这时刘婷、刘敏和雪儿还在呛酒呢，看来这烈度酒对这几个女孩冲击不小；我用关切的眼神看看雪儿和刘婷，她们俩都摇了摇头，意思是还能坚持一会；我给刘婷她们三个四川女孩各夹了几块熏猪肉，四川人也吃这个，估计她们会喜欢，刘婷用温暖的眼神看看我，我心里马上就热乎乎的。

很快，三杯酒就下去了；我端起酒杯站起来：“三叔，你在山西几年太辛苦！我先敬你一杯！祝你身体健康！预祝太行战役大捷！”

三叔说：“好！我代表太行纵队、太行战役指挥部向总司令表个态：本次战役，我们一定会用最小的代价取得完胜！目标是干掉鬼子一个师团！”

我跟三叔一仰而尽，大家都鼓起掌来！气氛顿时就热烈起来了。接着燕子敬陈素芬，其他的人也都互相敬酒。

第二杯酒我端起来敬陈素芬、杨维富、胡小燕：“你们3纵、4纵、6纵不远千里来支援太行战场，辛苦你们了！敬你们前来参战的全体将士，预祝你们胜利凯旋！”

三个人异口同声滴说：“保证完成任务！”

大家又是一干而尽；互相之间纷纷开始敬酒，燕子是最吃力，因为她是代表山东纵队的，敬酒的人肯定多一些，而酒量又较差；雪儿和刘婷很快就不行了；刘敏也是，今天和公公同桌跟其他人一起喝酒，这在封建思想还很严重的当时是极少的，所以，也想表现一下，她醉的最厉害。素兰喝的也有点多，但明显能看出还有余量；三叔到最后也不行了，毕竟在这桌上年龄最大，辈分就数他和陈素芬高，当然敬酒的人就多；本身三叔是好酒，能餐餐应战，但真正的酒量却不是太大，喝了三两就有晕乎的感觉，再喝三两还是跟只喝三两一样，但要是再喝一点，眼睛看人就迟钝了。散席后，银山将三叔扶回房间；我跟素兰将燕子、雪儿、刘婷送到专门给我们夫妻准备的一间屋的一个房间，将她们安顿好；就跟素兰到了这间屋的另一房间，素兰看我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无比，双手搭在我的肩上，将我一步步地推倒在床上，胡兰给我们端来洗漱水，素兰说：“放那儿就行了。”急不可耐地将我的衣服扒光。。。。。。

当晚，大家都睡了一个好觉，第二天一早，都起来参加训练；我还是负重进行20里越野，一帮老婆和兰竹跟在后面匀速跑。

按照计划，上午开一个协调会，四个纵队谈谈目前和以后会遇到的问题，总部进行协调解决；会议室里坐着太行战役指挥部成员，朱雪因为是副**谋长，增补进各战役指挥部；我是列席；银山主持。

胡小燕首先提出来问题：“我到战地野战医院了解到，现在是储存了很多药品，但这些药品都有有效期，长的两年，短则一年；我们是按照总部要进行十年抗战准备的，以后的药品怎么解决，请总部现在多加考虑。民国22年我跟总司令去考察长城抗战时，很多士兵是因为缺医少药牺牲的，我们不能重滔覆辙。”

银山说：“好!这个问题由总部来解决。”

“说起长城抗战考察，我要提醒大家，日军有一样是很厉害的！就是掷弹筒，数量多、准头好；据参加抗战的伤兵说，很多机枪手都是被掷弹筒炸死炸伤的，你们回去后要研究压制战术，我们要做好减少伤亡的一切细节，在保护好自己士兵的情况下，沉重地打击鬼子。”我补充说。

陈素芬说：“我们研究了**谋部发下来的日军战例，每个小队都配有狙击手，在机枪班、炮班专门配有观察手，提醒机枪手、迫击炮打击鬼子的掷弹筒手。”

银山说：“这样很好，各纵队回去以后要将鬼子掷弹筒的事传达到各小队，除了这些办法以外，要发挥自己的想象力，克制鬼子的各种有威胁的兵器。”

过后，没有人发言了；银山就问：“杨纵队长，你们刚换新装备，有没有什么问题？”

杨维富说：“没什么大问题，就是换发M25时，每个班只有五只，大家都争着要，后来用了一个简单的办法，打靶，谁的枪法好，就发给谁，这样也就没什么矛盾了。”

其他几个人也说是采取这种办法才解决矛盾的；银山又问：“爹爹，你们给各参战纵队的后勤有没有什么问题？总司令最关心这个问题。”

“这个没什么问题，太行舵区为粮食采购、枪支弹药运输都做了大量的工作，都已储运到位，一旦战事爆发，会给各参战部队携带三天的干粮，弹药运输也会跟进；除了组织预备役队伍参加二线战场抢救伤员等基本工作以外，我们还安排了两个后来组建的二线支队做后勤工作；这几个方面应该是比较完善了。”三叔不紧不慢地说。

看到会议上有点冷场了，朱雪说：“我有一点想法，不知道是否现实？”

我示意她继续说。

她说：“我们这次设定预设战场时，都是将自己站在日军的立场上假设的；我们国民政府这一边是完全被动的；有没有一种可能？在战争爆发以后，国民政府为争取主动采取一些办法牵制日军的进攻节奏和方向呢？如果是这样，我们的预设战场是否要相应调整？”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显然这些想法在她心中积压很久了，说出来感觉轻松了很多；她又接着说：“从另一方面说，我们判断日军的进攻方向是日军最有利的进攻方案，我们能不能对有关方面施加一点影响，诱导日军从不利的方向进攻呢？这样不是对抗日更有利吗？”

雪儿说完这些，让我很吃惊，这些是我经常考虑的问题，我需要考虑大汉甚至全国的战略问题，我们提前判断、提前布局，这以前就是这样才让我们取得了很好的效果，这也是我们大汉能长足发展的根本原因；雪儿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么多实属难能可贵！我就说：“朱副**谋长说得很好，这是我一直在考虑的问题，但我想，不管我们怎么做，华北首先发生战事是不容怀疑的，我们先打好这一仗，其他战场，特别是南线的两个战场随时有可能出现变数，我们**谋部要做好应对准备。”

最后，我提醒太行纵队，万一战事爆发，不要眼睛光看着冀南，北面的晋察冀地区千万不能放松，防止其他势力渗透，我建议将后来组建的支队，在那个方向至少要布置一个；冀南战事一结束，要派主力前往巩固，毕竟我们在那边的影响力不如太行南麓。